赝品格林

【一个古旧的激情产物应该说？以前看New52的时候突然脑洞的】

【时间点很明显了：New52终局之后，局长代理蝙蝠侠天天开着兔子蝙蝠机甲突突突的日子】

【CP：戈登局长X布鲁斯·韦恩】

【谁来教教我怎么打CP tag？？？】

零、

“嘿，布鲁斯，到时间了。”

一只蓝色的鸟在他面前闪着微弱的光，快活地呼唤他。

“布鲁斯，该走了。”

一只红色的鸟藏在蓝鸟后面，声音闷闷地说。

“已经完全准备好了，布鲁斯，可以走了。”

另一只小一号的红色小鸟出现在大红鸟旁边，声线平淡。

“布鲁斯？怎么还不走？你是怕黑吗？”

一只黄紫相间的小鸟停在他的眼前，用少女的声线问他。

“怎么可能，父亲，你怎么可能害怕黑暗？你就是黑暗，你才不怕黑暗。”

一直黄绿相间的鸟绕着他飞起来，像是个小孩子一样地抱怨起来。

“你以前不怕黑的。布鲁斯，”

最后，一只黄色的小鸟落在他的左肩，歪着头，问，

“你以前为什么不怕黑暗呢？”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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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

伴着清脆的提示音，电梯门打开，吉姆·戈登拖着疲惫的身体进了公寓，迎接他的是明亮的灯光和他的同居人。

“吉姆！你回来了。”从客厅沙发上弹起了一个身材壮实的男人·，看起来是刚打了一个盹，怀里还紧紧地抱着一张白色的毯子。

“嗯，我回来了。”戈登蹬掉了鞋子，给了他现在的同居者一个带着疲惫的微笑。

男人丢下毯子，用手理了理头发，拽了几下被压皱的衬衫，张开手臂迎过去抱住了戈登，问：“今天的工作怎么样？”

“一如往常，训练那些毛头小子——接受训练——出任务——继续训练——出任务——”戈登回抱住男人，脑袋搭在他的肩膀上晃了几下，拖长了语调以表示自己对今天日程的不满，“茱莉亚又加强了训练强度，说真的，我很怀疑她是不是忘了我已经不像她们那么年轻了；达瑞尔又有了新的装甲配色计划，彩虹色的，一句话，丑爆了；盖芮还想让我我再去移植几块肌肉，好像我现在全身做的改造还不够多似得 … …”他突然吸了吸鼻子，“嗨，什么东西这么香？”

“嗯… … 让我想想，”男人放开了戈登，大步流星地走向厨房，“也许是阿尔弗雷德刚刚送过来的什锦烤肉和十字面包？”

“哦，不… … ”戈登呻吟起来，“我的训练 … … 要是盖芮发现我今天要吃这些东西… …”

“而她不会发现的。”男人笑嘻嘻地说，同时从烤箱里端出一大盘色泽漂亮什锦烤肉和一筐白白嫩嫩的十字面包。他一边摆好两人份的餐具一边对戈登眨了眨眼，说：“别忘了所有的技术都是韦恩集团提供的，我只需要找卢修斯要几份权限，关掉几个摄像头，然后… … ”

“然后我就可以逃离这几个星期惨无人道的营养餐了！”戈登迅速地脱掉了外套坐到餐桌前，看着他的同居人把一片片满溢着香味的烤肉夹到他的盘子里，心里出现了“啊，训练这么久等得就是这一刻呢”这样的心情。

他迫不及待地用手拿起一块面包，再用叉子叉起一片肉，就着面包吞下肚子。

——人间美味。戈登想着，明明都是英国人，阿尔弗雷德就能做出这么美味的食物来，而他的营养师却只会逼着他吃白煮鸡胸肉和清煮蔬菜。

他抬头看了一眼同居人，毫不意外地看见了这个大块头正在优雅地用刀叉一点一点切着面包和肉，每一块都精准地切成了正好能放进嘴里的大小。

这没什么可惊讶的。戈登已经习惯了他的同居人这种改不掉的“优雅”吃相，而且他不得不承认，这种吃相看起来还是很赏心悦目的——除了在快餐店里的时候。戈登至今都记得这个同居人在一家小小的快餐店里要求用刀叉来吃汉堡和薯条时，他们俩个是如何受到了整间餐厅的注目。

戈登回想起同居人在受到瞩目时那手足无措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

“发生了什么好玩的事吗？”同居人咽下口中的食物，慢慢地擦着嘴问道。

“没什么，就是想起来我们去快餐店的那次… … ”

毫不意外的，戈登看见同居人的脸整个地涨成通红色。

真是有趣。戈登想，他也会脸红。

他以前肯定会用一个小笑话打趣一下或者是直接地转移话题... … 他不会脸红。

… … 不过以前的他也不会在快餐店里要刀叉。

晚餐后的收拾程序完全交给了戈登，同居人只是打了个招呼就径直去洗澡了。

真是神奇啊。戈登一边把盘子塞进洗碗机一边想，如果是以前，这样的晚餐肯定不会发生，至少是不会发生在他们俩之间。

“——叮咚。”

清脆的提示音再次响起，这次进来的人是阿尔弗雷德，今天美味晚餐的料理者。

“阿尔弗雷德！”刚洗完澡的同居人穿着丝绸的睡袍从浴室里出来，向阿尔弗雷德挥着手打了招呼：“今天的什锦烤肉味道非常好，谢谢啦。”

“很高兴听到您对我手艺的肯定，布鲁斯少爷。”阿尔弗雷德向男人微笑着点头致意，说：“如果您希望，我可以在明天同一时间送来同样美味的食物。”

“哦——”男人的眉眼塌下来，他拉长了声音，遗憾的说：“我爱你的厨艺，可是明天我已经约好麦迪逊小姐啦，我们要去孤儿院给孩子们做午餐。”

阿尔弗雷德轻轻鞠躬，带着笑意说：“祝你们有美好的一天。同时我衷心希望孤儿院的厨房足够坚固——至少要比韦恩庄园的坚固。”

“嘿… … ”男人不自在地挠着后脑勺，说：“阿尔弗雷德… … 我练习了有一段时间了——我每天早上都会给吉姆煎个鸡蛋呢。”

阿尔弗雷德略微惊讶地看向了戈登，戈登回以一个十分坚决的点头，其间颇有些英勇就义的味道。阿尔弗雷德了然，面不改色地对男人说：“对于至今仍完好的厨房，我由衷地对您表示恭喜。”

男人略带自豪地昂起头道了晚安，裹着睡袍回了主卧，留下戈登和阿尔弗雷德在客厅里。

阿尔弗雷德看着男人关上主卧的门，轻声叹了一口气。

“他很好，阿尔弗雷德。”戈登拍了拍老管家日渐下垂的肩膀，安慰道：“他现在每天都很有精神，别担心。”

阿尔弗雷德直起腰，勉强地笑了笑，说：“不，我只是很可惜布鲁斯少爷丢失了对幽默的理解而已。”

“哈，英国人的冷幽默。”戈登笑起来，说：“我一点也不希望他把那些冷笑话回忆起来。”

“典型的美国人。”阿尔弗雷德发出了他这一天里第一声真心实意的笑声。

阿尔弗雷德没有再多作停留，和戈登寒暄了两句就离开了公寓。

戈登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老管家挺直着腰步出公寓楼，走向停车场。有那么一瞬间，他质疑起了自己的选择。但是他同居人打断了他的思绪。

“阿尔弗雷德还好吗？”同居人趴在戈登的肩膀上，问。

“你可以直接问他的，布鲁斯。”

同居人拿脑袋蹭着戈登的脖子，说：“我不知道该怎么问。阿尔弗雷德… … 他是个很好的人，但他看我的时候，总是在看从前的我——像是在缅怀一个死者——我知道这么说很奇怪。但是不论怎么说，过去的布鲁斯已经是过去了，我不是他。”

戈登搂过同居人，轻轻叹着气，说：“你当然不是。我想他只是在担心… … 某些事再次发生而已。至少试试多和他说说话吧。”

同居人耸了耸肩，含糊地回应：“我试试。”

“而且你很喜欢他做的菜，不是吗？”

他的同居人咯咯笑起来，说：“嘿，你真的没有尝出来？那不是阿尔弗雷德做的。”

他的同居人又抓到了什么他注意不到的细节… … 戈登的脊背稍稍绷紧——他不喜欢这种情况，他会觉得自己的同居人马上就要离开了。

同居人见戈登没有回话，自顾自地解释说：“我记得阿尔弗雷德从来都没有过这么好的手艺。以前的布鲁斯一定是个味痴，才能吃得下可怕的英国菜。”

戈登放松了下来。他搂紧了同居人，笑骂：“千万别让阿尔弗雷德听到，不然我可就得淹死在鸡胸肉和花椰菜里了。”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