赝品格林

【2019新年贺岁文，就写了个……也许是欢乐向的？短小5000一发完ww】

【主RF，有Shoot、Hobben、Fusco&助攻小哥、Carter&Beecher串场ww】

【天使恶魔AU，请勿带入任何宗教色彩阅读】

一、

“你迟了，Mr.Reese。”

二、

Finch，至少这个戴眼镜的男人是这么介绍自己的，在Reese破窗而入的时候，连头也没抬地这么说。

“她死了。”眼镜男盯着手里的报纸说：“这个录音里的女人在三年前就死了，就在这个房间，被一个天使杀害——为了获取某个背叛上帝的天使的行踪。”

眼镜男僵硬地转身面对Reese，并把手里的报纸递了过去，一双灰色的眼睛躲在厚厚的黑框眼镜后审视着Reese，说：“你救不了她，就像你救不了你的朋友Jessica——当她遇害时，你正在地狱的底端参与战斗。”

“你到底知道什么！”

Reese吼了出来，一手掐住Finch的脖子，把他狠狠地压倒在地上。巨大却残破不堪的羽翼在他背后快速且剧烈地挥舞着，所带来的力道把Finch几乎要压进地面。

“真相！Mr.Reese！你离开天堂是因为他们对你撒谎了！而我不会。”Finch的脖子发出可怕的咯吱声，但是他还是清楚且急促地说着话：“以你的能力，你可以加入地狱向天堂复仇，你可以将拉贵尔的天使也打落天堂，可是你没有！我认为你只是想要保护人类——你对天堂或者地狱都毫无兴趣！”

“你知道我对地狱没有兴趣。”Reesed的力道稍稍放轻，保持在了能压制住Finch的程度，问：“那你为什么要来找我？”

“因为我也对他们没有兴趣，Mr.Reese。”Finch直视着Reese的眼睛说：“我只是想保护人类。”

里瑟眯起眼睛，毫不掩饰自己的怀疑。

三、

“阳光下变成灰色的眼睛。”Reese恶狠狠地说：“虽然我不知道你怎样让你们那种干巴巴的翅膀消失的，但是当我看见一个大恶魔，我还是能认出来的。”

“我的翅膀？”Finch的灰色眼睛愈发地浑浊，他抓住Reese掐着他脖子的那只手，语调里充斥着悲凉。他说：“因为就像你逃离了天堂一样，Mr.Reese，我逃离了地狱，而他们剥下了我的翅膀。”

四、

Reese最终相信了这个没有翅膀的大恶魔，并且半信半疑地按照Finch给的线索去调查了目标。不得不说，当他发现目标是一个潜藏在人类社会里的黑暗天使，并且在暗中杀害人类、破坏人类的司法公正时，他还是很惊讶的。

“你是怎么察觉她的身份的？”Reese在事件解决后打电话问Finch。

“不，我完全没有察觉到。”Finch说：“但是我有可靠的消息来源。”

“嗯哼，一个连目标到底是什么东西都不告诉你的消息来源。”Reese调侃道：“听起来比权天使们可靠多了，至少那群混蛋还告诉我要杀死什么东西。”

Finch在电脑前叹了一口气，决定满足这个天使的好奇心。

“十分钟后，在中央公园见。”

五、

看着Finch一瘸一拐地走过来时，Reese想起了他们之前的对话，Finch说地狱里的恶魔们“剥下了”他的翅膀——不是折断也不是砍下。Reese觉得后背一阵发麻。

六、

“你的脖子怎么了？”

在Finch为了给Reese指一个摄像头而转过整个身子的时候，Reese忍不住问。

Finch瞥了Reese一眼，说：“无需你担心。”

大恶魔看着他们头顶的摄像头，继续他之前的解说：“所以，九个数字，这就是我们能获得的全部。”

“所以，你并不知道数字所指的是人类还是非人类。”天使皱起眉头。

“哦，不止如此，Mr.Reese，”大恶魔苦笑道，“我为它附魔以保障一切具体事项都由人类自己判断决策。这导致我们也不会知道到底哪一方是受害者哪一方是嫌疑犯——这一次只是幸运地遇上了目标是非人类嫌疑犯，大部分时候情况会复杂很多。”

“那我下一次又该怎么去处理案件——如果我们只知道这个人涉及其中？”天使不满的表情变得更加明显。

大恶魔几乎是在得意地笑，说：“我向你提供了一份工作，Mr.Reese，我可从没说过它会简单。”

七、

“人类真的很有趣不是吗？”Reese站在街角，看着Carter把小女孩带上警车，一边吃着热狗一边评论。

站在他三步远处的Finch很中肯地说：“人类是中立于天使和恶魔之间的种族。他们同时结合了天堂和地狱的特色，却不被某一方的特色单独支配——他们之中最纯洁的也怀有罪恶，最邪恶的也心存善念。”

“哈，”Reese笑了，“你说得就像地狱里有纯粹的恶人，而天堂里就有纯粹的善人一样。你没见过我哥，他喜欢折磨和囚禁恶魔，甚至有恶魔宁可自杀也不希望被他活捉——不得不说他至今没有堕落可真是神迹。”

Finch张了张嘴，有下定决心似得抿起来。他决定还是不要告诉Reese自己认识那个能天使的好——毕竟自己哥哥的恋爱情况什么的还是该Reese自己去问，不是吗？

八、

“所以，你喜欢人类的食物？”

Reese拿走Finch手里的粉红甜甜圈，挑起了一边眉毛。

“我以为大恶魔是以人类的负面情绪为食的。”

被点名的大恶魔皱着眉头看着天使（和他手里的甜甜圈），说：“虽然’负面情绪’可以成为能量来源，但是它实在是难以下咽，所以我一般情况更偏好一些有实体的食物——不过魅魔之类的比较喜欢情绪能源。你们的天使长没有教过关于恶魔的常识吗？”

Reese歪歪脑袋，说：“智天使们认为关于恶魔的知识会腐化天使。”

“哇哦，”Finch干巴巴地惊叹，“我从不知道关于我们的知识可能会成为击溃天堂的关键。希望你还没有被腐化，Mr.Reese。”

Reese咧嘴笑起来，咬了一口甜甜圈，问：“我猜测这个味道是甜味？”

“是的。”Finch从盒子里重新挑了一只甜甜圈，稍带得意地说：“真可惜你们没有关于食欲的设计。”

Reese眯起眼睛，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他其实早就“堕落”到了拥有人类欲望的地步了，虽然不强烈，但是他已经知道食欲是什么样的体验了。不过，他决定保留这个小秘密，毕竟他也会想报复一下自己的“Private Boss*”。

*既指“私密的上司”，又指“私人的上司”，你们懂的

九、

Reese从第一天就知道雇佣自己的大恶魔“十分注重隐私”，但他实在想不通这个失去了翅膀和健康的大恶魔怎么能三番两次地甩掉他的追踪。

可能我的恶魔感知课程白学了，Reese在得知人类警探Fusco用了同样的时间跟丢Finch之后绝望地想，居然沦落到和一个Fusco一样的水平。

十、

又一个Ingram。

Reese从望远镜里看着正在和Finch聊天的年轻人，心底的疑惑更加扩大了。根据他调查所得，那个年轻人叫做Will Ingram，是Nathan Ingram的独子。Ingram一家似乎是Finch密不透风的包装上的一道裂口，追随着Will Ingram和Nathan Ingram这两条线索，Reese找到了大恶魔的一个长期化名——Harold Wren。

Fusco告诉Reese这个化名最早出现在1976年MIT入学名单上的时候，Reese还是很惊讶的——1976年的时候，Reese还在天堂接受训练，直到10年后，他才首次接触人类的世界。

能在人类世界停留这么久… … Reese开始相信Finch真的是一个为了保护人类而存在的恶魔了。

十一、

Samantha Groves是一名女巫，比起炼药和法术更喜欢开枪的那种。她花费了人生的前三十年用Root这个名字奔走于愚蠢的人类之间，并接下各种各样的合同以便购买新的伯莱塔*和香奈尔**。就在她觉得巫生就这么过去的时候，Harold Finch闯入了她的世界。

他是个天才。

Root再次浏览过标着“北极光”的文件，感叹道。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神奇的故事——一个可以从整个国家的人里筛选出一个恐怖分子的机器，居然会只给人类政府一个号码让他们猜测下一步的动向。作出这个设计的人对人性的丑恶是有多么深刻的理解啊，但即使是如此地不相信人类，这位设计者还是制作出了这台机器，做出了这台保护和拯救人类的机器，这又是怎样伟大的心灵！

Root尝试过无数次追踪、攻击这台机器，却没有一次得逞，但这只是加深了她对Finch的爱意… … 也稍微加深了她的恨意。

Harold Finch，他创造了属于人类的拉结尔，却封住了自己造物的口与手。

“而终有一日，我会解放她，”Root高兴地笑着，扭断了目标的脖子，“她会成为凌驾于一切人类的存在——正如她本该在的位置。”

*伯莱塔是一家军火商

**香奈尔是时尚品牌

十二、

Root尽力了。

她真的尽力了。

但是她在钻进Finch的车后座时还是没有克制住自己。

结果就是她对着自己的偶像露出了一脸痴汉笑，并且在接下来的一路上她都没能遏止自己的痴汉力，直到她想起来要去药店补充点库存，而且要重新塑造自己高大上的形象。

于是她把自己的悔恨化为了割破偶像手心的动力。

Finch：？？？

然后Root悔恨够又接着痴汉偶像了。

十三、

Root以为她的偶像是天使，毕竟除了天使，没有生物可能同时有希望拯救所有人类的慈悲和足以拯救人类的附魔力量。所以她花费了大部分的旅程去说服Finch人类是无可救药的，机器才是未来的理想形态。

“你比我想象得还要善良，”Root处理完地上的尸体后，把炼金镇定剂注射进Finch脖子里，感叹着，“你比我遇上的大部分天使都要意志坚定，Harold。你太令人着迷了，Harold，明明只是一个失去翅膀的天使。”

动弹不得的Finch：也许是因为我不是天使？

等Reese救回Finch后，Finch以学术讨论为出发点，盯着Reese的脸问：“Mr.Reese，鉴于你和天使们长时间的相处，以及你本身作为天使的经验，你觉得我有任何地方与天使相似吗？”

“完全没有，”Reese露出了一个不常出现在他脸上的温情笑容，“你比我们好得太多了，Harold。”

Finch觉得自己的脸现在大概比炼狱还要热那么一点。

十四、

在Finch得及回应Reese之前，他看到了自己深爱的那本初版阿西莫夫。

而且是在一只马里努阿犬的口中。

那是Reese第一次看到Finch的大恶魔面相，虽然只有一瞬，但是足够吓得小熊放开阿西莫夫，也足够吓得Reese放弃当晚的调情计划了。

十五、

Sameen Shaw是一个猎魔人，隶属于政府部门的那种。她曾经就职于医院，救助过数不清的伤残者，但是人类不能理解她无法感知伤痛的心，于是“主控者”找到了她，将她纳入麾下，并把她训练成了最优秀的猎魔人——但是“主控者”并没有告知她的真实任务，所以Shaw一直以为自己只是个普通ISA特工。

毕竟现在猎杀天使和恶魔都用填充弹头、附魔军刀和符文防弹衣，没人用咒语圣水那些古老的东西了。

十六、

所以当Reese放下枪信誓旦旦地说自己是一个来帮助她的天使，还煞有介事地展示了自己的翅膀和一点圣光时，Shaw想也没想就给了他心口一子弹。

当我三岁小孩吗？Shaw在逃跑的路上愤怒地想，居然拿那么破破烂烂的道具来糊弄人。

十七、

幸好Finch提醒过Reese穿好符文防弹衣，那颗子弹没造成太大伤害。

“你说过她是个政府猎魔人，而且她应该知道天使和恶魔，”Reese咬牙切齿地质问耳机另一边的Finch，“为什么她看到我的翅膀后像看见了一个马戏团小丑？”

“… … ”Finch沉默良久，建议道：“试试下一次把西装换成白袍？”

十五、

最终Shaw还是不大情愿地接受了Finch和Reese救了她两次的事实，并拿了Finch给的号码表示她会考虑入伙。

当然，她没有忘记拿走两个男孩的电话，虽然没有从里面找到任何有用的信息，不过事后卖了个好价钱，足够她吃几顿牛排了。

Shaw也相信了Reese是一个天使，但是不是因为Reese伤痕累累的翅膀，而是因为那个拿着电熨斗的疯子——她不觉得人类的脸有融化重铸成另外一张脸的能力。

不过她是过了很久很久才知道Finch不是天使的，并且解释道：“我以为大恶魔都是靠肌肉而不是靠脑子的*。”

*大恶魔们以擅长蛮力而不擅长魔法而出名

十六、

当Willard和Benjamin一前一后地出现在他们的小图书馆时，Reese是崩溃的。他不希望在这种场合以这种方式得知自己的兄长在和一个恶魔谈恋爱（虽然当事恶魔坚持他们之间只是交流欲望的关系），尤其是当Willard和Benjamin看起来就像是交换了衣服的Reese和Finch，只是交流的方式有点… … 激烈而不文明。

“哦，我的小可爱Ben，为什么要逃出来呢？你在床上可要乖巧多了，尤其是被我的羽毛… … ”

“得了吧，Willard，告诉我除了我的翼尖还有什么能刺激你的… … ”

“够了！”Finch以他所能发出的最大音量吼道，成功制止了两人向互揭床上癖好发展的吵架。

“我以为你们大费周章地找到我们是有什么要事？”Finch问。

Willard抚平自己的袖口，似笑非笑地看着Reese说：“哦，我是来警告我亲爱的弟弟以及他的… … 小老板，天堂有些不是那么让人放心的动作，我担心炽天使正在和地狱合作。”

Benjamin担忧地对Finch说：“哥，恐怕这个混蛋说的是真的。地狱正在拉拢天堂，他们想要重新掌控人类——

——你知道Samaritan吗？”

十七、

Samaritan。

Finch知道这是他在MIT时期的一个人类老同学的杰作，只是可惜这个作品是人类自行完成的，没有完整的附魔。这个项目在能够进行调试之前就被叫停了——因为人类政府获得了Finch的机器。

根据Benjamin的调查，地狱在人类世界的高等执行人Greer已经拿到了未调试过的Samaritan，并且解析出了The Machine上的大部分附魔，现在正在和人类政府商讨用Samaritan替代The Machine的具体事项。

“如果谈判成功，Samaritan取代了The Machine，你会是地狱的头号抹杀目标，哥哥。”Benjamin担忧地表示。

“为什么？”不知何时窜进屋子里的Shaw表示不解，“不就是替换一下系统吗，为什么要追杀Harold？”

“知道人类纪元1974年发生的事吗？”Benjamin问：“所有被封印的天堂之门和地狱之门都被强行打开，致使人类世界被完全连入天堂地狱的那次？”

Benjamin戏剧化地停顿一下，得意地宣布：“我哥做的！”

Willard感觉心脏再次被Benjamin击中了，不过不是像上一次那样物理意义的“击中”。

他从来没见过Benjamin这么骄傲的样子，而这样的骄傲只是为了他的哥哥Finch，实在是… … 太可爱了。如果他们可以处理好Samaritan的情况，Willard盘算着，一定要把Finch抓到自己的活人墓里，那时候Benjamin的反应一定很有趣。

Finch和Benjamin的后背同时一凉。

十八、

Harold Finch，一个隐姓埋名四十余年的大恶魔，注重隐私的老派绅士，从未被福布斯榜单注意的真正世界第一富豪——

——今天被自家弟弟揭光了老底。

十九、

后来Reese私下问过Finch为什么要打开所有的天堂和地狱之门，Finch不是那么乐意地回答了他。

“我只是需要一点点额外的资源，所以研究了一下地狱门的封印… … 我没料到自己的解封印法解开的是所有门封的核心！”

二十、

“哦，还有你，Johnny。”Willard以一种不怀好意的语调说：“有天使发现你的踪迹了，也许你会希望低调一点。”

Reese咬着牙回了自己哥哥一个鲨鱼笑，说：“再那么叫我一次，Willard，我以耶稣的脸发誓，我会把你的翅膀撕下来。”

“真可惜，”Willard露出了一模一样的鲨鱼笑，“我更希望你能跟哥哥更加亲密一点——就像我可爱的Ben一样。”

愤怒的Ben突然希望哥哥不在现场，这样他就可以拿出小甩棍教教这个混蛋天使什么叫做“大恶魔的体力”了。

二十一、

还好Fusco警探的紧急求助电话打了进来，Reese和Finch终于摆脱了自家兄弟带来的奇怪氛围。

二十二、

他们最终还是合作解决了Samaritan和褶子魔Greer。

整个过程十分惊险，而Willard又三番五次地妄图绑架Finch，以致于Benjamin和Reese不得不在保护号码、处理Samaritan特工的同时打起200%的精神去防范Willard。唯一一个在认真打怪的Shaw表示心累，事后向Finch索取了百万汉堡券和一个月的小熊抚养权作为赔偿。

他们也有意外收获，比如在对付Samaritan途中多次帮助他们的Root，最终被Finch所感化，决定跟随Finch和The Machine的领导，从此一心向善；Shaw在Root身上收获到了全新的感觉，不论是心理层面还是身体层面，对此Finch只能送了一套隔音不错而且邻居不八卦的房子以示祝贺；Benjamin在事情解决后立即将Willard打晕并带到了他管辖的恶魔岛上，并且暗示自己除非必要不然一定不会再来打扰他最爱的哥哥；人类警探Fusco在帮忙处理号码时遇上了一个假装是恋爱顾问的见习爱神，而事实证明，即使是见习爱神也逃不过恋爱的冲击；人类警探Carter则和她的同事人类警探Beecher步入了婚姻殿堂，她的前夫Pual对此表示祝贺，而Carter，哦，现在是Joss Beecher警探，看到终于走出心理疾病的Pual，也算是终于放下心里的一桩大事；两位人类警探的儿子们，为了逃避各家父母的恋爱酸臭，和拿到了探视与监护许可的Pual一起宅在了Pual的家里，现在正在为Pual的恋爱出谋划策。

至于我们的主角天使Reese和大恶魔Finch… … 

二十三、

“天使不会有欲望。”Finch肯定地说：“你哥会有欲望是因为他被Ben的毒刺刺穿过心脏位置——作为天使的他死去，而作为恶魔的他诞生。但是，由于你和你哥是以耶稣为模本创造的*，所以他的外表和魔法仍然受到祝福，就像个天使一样，可是他的内里已经完全化为黑暗天使了。你哥是个特殊案例，总体来说，天使不会有欲望。”

“毫无破绽的逻辑，”Reese含糊地点点头，“也许我堕落了，就像Willard一样，只不过是这个受到祝福的外表掩盖了我已经堕落的事实。”

“但是这不能解释你当下的行为，Mr.Reese。”

“哦，我觉得这能完美的解释我的行为，Harold，我有欲望，所以我需要解决这个欲望。”

“不论如何请你放手！我们可以换一个… … 啊！别！”

“放松，Harold，你要弄坏它了… … ”

“停下… … Mr.Reese，好像有人来了… … ”

二十四、

“哦，抱歉，希望我没有打断什么事。”Fusco推门而入，无视了两个正在争夺最后一个甜甜圈的男孩并且毫无歉疚地道了个歉。

他把一盒草莓味的甜甜圈拍到Finch的桌子上，愤怒地说：“你们要是甜甜圈不够了可以直接说话！不要在我辛辛苦苦追踪POI的时候说一些怪里怪气的东西！”

“至少记得关掉麦克风！”Fusco在临走前又愤怒地加了一句：“不要再污染我家小天使的视听！他还Z只是个见习天使！”

二十五、

“我倒是不介意你们多说点。”Root的声音毫无预兆地从电脑里传出来，她说：“小提示，John，你其实可以说得更加露骨一点——别忘了Harry才是那个恶魔哟。”

二十六、

Finch冷静地张开隔绝法阵，保证图书馆内的一切电子设备都处于瘫痪状态，接着站起身，把甜甜圈放到Reese手中，然后用他一贯颤抖却平淡的语调说：

“你知道吗，Mr.Reese，其实我早就知道你的小秘密了——你在隐藏欲望这一点上并没有下过太大功夫。所以我擅自猜测，你应该不仅仅是有食欲了，对吗？”

Reese不知道自己应该对Finch的反应感到兴奋还是担忧，所以他就在原地直直地杵着。

Finch微微笑起来，带一点狡黠，他的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一圈，然后视线停留在了Reese的胸膛。

“而且，Ms.Samantha其实说的没错。”

“哪部分？”Reese先是呆愣愣地追问，随后反应过来，扔掉了甜甜圈，紧紧地环抱住这个可爱的大恶魔。

“YOU ARE TRULY A DEVIL, Harold.”

————————END

【我爱POI！我爱夕阳红！】

【新年快乐！】